第(2/3)页 瑾娴面色如常,否认得十分干脆,“没有,天经地义,应该的,我不吃醋。” 再这么下去,只怕她真的会误会,章彦成再不逗她,遂主动向她解释,“那会子她的确主动往我身边凑,许是她在我怀里坐了会子,才会沾染些许脂粉香,但我没碰她,我跟她说,守孝期不可行房。” 这句话,不过是个借口而已,“可不可以,还不是看你自个儿的意愿。” “你说得对,是看我的意愿,我只愿为你破例,到了别人那儿,我还是个守规矩的人。”章彦成不由感慨, “最近也不知是怎么了,除你之外,我对谁都没兴致。” 真的只有她吗?这样的话,听起来多么动人,可是瑾娴却不爱听,听着心里头闷得慌。 她眼睫半垂,豆大的泪珠瞬时自眼眶滑落,章彦成登时慌了神,“你怎的哭了?” 乍见此状,他竟不知如何是好,慌忙抬指为她拭着面上的泪痕,柔声解释道:“我没骗你,是真的没碰她!不信你可以问小允子,用罢午膳没多会子我便离了落霞阁。” 是不是真的,瑾娴都不想去追究,只因她活得太清醒, “你是王爷,将来也有可能是皇帝,你的身边会有很多女人,注定不会只有我一个,所以你别对我太好,我不想生出你只独宠我一个人的错觉,有些念头一旦形成,往后再打破就会很残忍,我不希望有朝一日,我变成一个怨妇,所以你该怎样就怎样,不要给我织梦。” 关于“情”之一字,瑾娴从不愿与他深入探讨,每回都是打太极,不肯说出心里话。今日她的这番肺腑之言令章彦成深受震撼,此刻他终于明白,她不是无情,只是不愿沾染而已。 所谓海誓山盟,不过是动动嘴皮子,说起来格外容易,但她会信吗? “你不信诺言,我也不喜欢与人承诺,从前不止你一人,将来会否有别的女人,我也不能确定,但我可以肯定的是,现下只有你一个,你不稀罕虚情假意,是以我对你说的都是真心话,如若某天我真的有了新欢,我也会明白的告诉你,不会瞒着你,所以你不必有什么压力。” 他未曾向她许下一生一人的诺言,但至少他的态度是真挚的,瑾娴暗叹自个儿方才乱了心神,居然会往深处去想,当真是糊涂! 她苦笑一声,转过身去,强迫自己回过神来,“王爷所言极是,不是每一次入眠都能做梦,若有好梦,就该及时行乐,若梦醒天明,那就及时抽身。” 抽身二字,他不喜听,仿似有种她要逃离的错觉,章彦成自身后拥住她,强劲的臂弯牢牢锁住她,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