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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至少除了丹阳老祖，其他修者都没有资格打包票，他们能炼制洗穴丹的成功率实在太低了。

    而且……即便炼制同样一种丹药，如果炼丹宗师炼制出来的，这种丹药的品质也会更高一些。

    而百灵入魔太深，丹药的品质越好，自然就越有利于她的恢复，这也是杨凡为何坚持的原因。

    还有一点，那就是百灵现在的情况不算太糟糕，甚至可以说百灵的情况已经略微有了一些好转。

    之前小月儿便发现百灵有了一些表情，而最近这些时日百灵的表情似乎变得比以前更加丰富了。

    杨凡甚至有一种猜想，说不定不需要洗穴丹百灵也有恢复的机会，毕竟现在的状况越来越好了。

    而且也不是完全说不通，毕竟……洗穴丹的作用是洗涤魔气，而现在百灵窍穴里的魔气在淡化。

    只要百灵窍穴里的魔气淡化到一定程度说不定不服用洗穴丹，她的神智也有很大几率恢复过来。

    这其实和洗穴丹有异曲同工之妙，只不过相比洗穴丹，这样恢复的时间更长，消耗也会更巨大。

    而洗穴丹虽然已经有了材料，有了丹方，可还需要炼制，而且……丹阳老祖也不一定答应炼制。

    杨凡还记得在离开丹阳城之前，丹阳老祖曾经提出一个要求，那就是让他和许欣结合成为夫妇。

    如果杨凡孑然一身，这或许不是问题。可现在……他有家室，而且家乡的妻女一直在等着自己。

    一边是百灵，一边是妻女，他确实难以抉择，而当时也只是抱着走一步，看一步才去的天医岛。

    现在回来，却有种不得不做选择的感觉，这时候的他如果说有些退却，自然也是在情理之中了。

    如果百灵之前没任何变化，按常理来说，他应该主动去找丹阳老祖，之所以没有，便是百灵有了变化。

    现在百灵的情况在好转，他同样希望百灵可以不药而愈，毕竟……这样一来他就可以省去很多事情了。

    有美女青睐，对大多数修者来说是好事儿。可对杨凡来说，这无异于就是把他架在火上烧，让他很难抉择。

    他只能暗暗期盼，希望百灵能自我恢复，这样一来他便不需要牺牲色相，自然也不用做哪些艰难的选择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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