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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胖女人立刻将脸板起来，“不过是个要饭的，什么童工，你别瞎说！”说着，指向她：“你赶紧出去，别耽误我做生意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，阿姨……”

    “走走走，哪里凉快哪里待着去……”胖女人将货架上的烟取给男人，不耐烦地催着她离开。

    她识趣地先等在外面不远的地方，手扒在墙上，看到男人离开，跑进去伸出手该给自己的面包。

    胖女人手叉着腰，把她挡在门外：“小要饭的，想进去偷东西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没有！你说好的，会给我面包。”她脸上脏兮兮的，冬天河边的水太冷，她几次将手伸在水里都被那刺骨的冰凉吓得收回手去，没办法让自己变干净点。

    “我哪里说了，赶紧滚开！”胖女人抓着女孩的胳膊往店外走，根据例条，只要两方没有达成劳动和钱财或是货物的交换，不算雇佣。

    胖女人手劲大得她毫无还手之力，“你再不走，我就把你送到收容所去。”

    她两月前从那地方逃出来的，亲眼看到自己的伙伴被……她不能再回去！

    她惊慌失措，往胖女人的手上咬了一口，趁其还在叫骂，追不上自己，跑进一条小巷里喘着大气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女孩刚才被打的半边脸全无冰敷处理过的痕迹，身上的裙子大了点，袖子完全盖住了手腕，吃饭并不方便。

    “嫣嫣，我帮你把袖子卷起来吧，好……”顾影话音还没落下，只见女孩猛地将手收回到桌下，头摇得飞快。

    她看着女孩的异样，尴尬地收回手去，忙安慰道：“不想的话，我们就不卷了。”

    沈云洵插嘴道：“嫣嫣，你喜欢二舅妈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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