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请先生用茶。”声音清亮,态度也端正。 谢昭野接过茶盏,爽快一饮而尽,笑道:“茶也喝了,我自会用心教你,不过日后闯祸,可不要报我的名头。” 沈白榆:“……” “去吧,等养好了伤再来。” 那头,武院的账房先生利落地展开了契书。 狼毫笔尖在砚台上蘸了蘸,他道:“纹银五十两,包月。每日辰时来,学什么不限。”顿了顿,又补充,“伤筋动骨概不负责,来,没问题的话您这边画个押。” 沈白榆蘸了朱砂,在契书上按下指印,一旁的碧蕊忙递上了沉甸甸的钱袋。 当天晚上,沈白榆躺着,却兴奋的半晚上没睡着。 手心的伤早就不疼了,可那股子兴奋劲涌在心头,习武的新鲜感正高涨,还融着一丝丝的忐忑……她怕自己笨手笨脚,也有一点点怕疼。 天边刚泛起一丝鱼肚白,沈白榆就爬起来了,惹得常嬷嬷惊叹,“王妃今儿起的真早,不再睡会儿吗?” 沈白榆抿嘴一笑,早想好了借口,说是昨日上街见人家绣园绣娘绣的花样有趣,惦记着今天去学。 “王妃何不把绣娘请进府里来教,何必自己辛苦往外跑?” 沈白榆却摇头,“人多才热闹。” 在王府里囫囵用了饭,沈白榆就带着碧蕊出了门。 这次就轻车熟路多了,在府外换好了男装,安排碧蕊去隔壁绣房学艺,她自己则跟着小童去了谢昭野院里。 可到了院里,一眼看过去,却没有人。 “谢先生?”沈白榆试探着唤了一声。 “这儿。”声音从头顶传来。 沈白榆仰头,见谢昭野懒洋洋斜坐在院里老树上,手上拿着一壶酒朝她挥了挥手,姿态散漫。 他翻身跃下,落地时轻飘飘的,无半点声响。 “来得倒是准时,”他反手抛来一柄木刻的剑,“拿着。” 沈白榆慌忙去接,那剑柄“啪”地砸中了指尖,疼得她倒吸了一口凉气,十指连心,她刹那就红了眼。 谢照野却并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主儿,抱臂瞧着她:“小公子这十指纤纤,拿剑着实委屈了,不如还是回去绣花吧。” 第(2/3)页